“嗯？陈循，去哪儿了。”
没了陈循滚烫的怀抱，赵南郁没一会儿就被冻醒，从空间里拿出两热水袋，一个捂手一个暖脚。
陈循通过精神力探得赵南郁在找他，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。
“你回来了，快到床上来。”
打了三局游戏，赵南郁听见门外的走动声，头也没抬，掀开一侧被角邀陈循上床。
“我去冲个澡。”
丧尸碎肉沾在身上，陈循把自己从上到下洗了个三四遍，喷了三次香水，才走进房间。
“阿嚏，你也太香了吧。”
比她都香，要有只小蜜蜂，都能从他身上采下花蜜来。
“宝宝，睡觉，手机玩多了不好。”
带有诱哄性的话语结束掉了正在进行的第四局游戏，赵南郁等反应过来已经头搁在陈循肩膀上，脚塞进了陈循两腿间，嘴巴打起哈欠，又睡了过去。
一夜里，连续来了好几拨丧尸群，不只陈循没睡好，赵南郁也一直被吵醒。
“陆奚承，他有完没完啊，派这些虾兵蟹将过来，杀又杀不了我们，除了浪费时间精力还是浪费时间精力。”
“你说得对，他在拖延我们进L市的时间。”
“难道还要选个黄道吉日才能让我们进L市？”
赵南郁和陈循知道陆奚承这样做有他的目的，但是能不能一下子全上，分成一拨接一拨的，看着都烦人。
“我去做早饭，你再睡会。”
“睡什么睡，不睡了。”
二三十分钟来一下，她是被闹得一点睡意没有了，现在格外精神，恨不得立马杀到L市砍了陆奚承那扰人清梦的狗丧尸。
陈循去做三明治，赵南郁就对着窗户发呆，等着下一批丧尸群找上门。
嫌窗帘被风吹来吹去摇摆个不定总是遮挡住她看向窗外的视线，赵南郁起身拽了下，没成想把整个窗帘拆了下来。
“南郁。”
听见房间内声响，陈循立马赶来，赵南郁闪躲及时，杆子和窗帘布都掉在离赵南郁两三步的位置。
“我力气这么大吗？”
异能者的力气是大，但是她刚没用异能，手才刚碰上，窗帘就坏了。
“人没砸到就好。”
陈循把赵南郁拉到身后，蹲下收拾，感觉到手上的重量有些不对，把窗帘铺开一处处摸了过去。
“有夹层？”
两人一人拿一边，用力撕碎整块窗帘，突然掉落下来多只用纸张折成的千纸鹤，赵南郁还饶有兴致地在千纸鹤完全落地前转了两圈。
“我哥和舒瑶的信？”
千纸鹤一一拆开来，赵南郁和陈循看清信上所写的内容，再次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哥原来是个备胎啊。”
这都是舒瑶在和陆奚承已婚后写的，一字一句单独拆开来都是正常的话语，但合在一起就不是那意思了，像是在无形中引诱着陈舟。
“舒瑶是杀害我哥的共犯。”
陈舟是陈循从小的榜样，他原本就不是很相信陈舟会自愿被陆奚承夺舍，现在看来一切有了解释，是为了舒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