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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

坐在她身上的白衣‘女子’,身型平坦,稍显清癯。

花灼一直都知道,‘她’没有属于女人的丰盈。

梁善渊话里透着某种谆谆善诱,声音本处在男女之间,现下,却带出几分属于男音的温和,花灼大脑一片空白,身上腻满汗湿,被其一只冰凉的手抓着,径直要往那隐私之处而去。

也是这时,竟听‘她’低声轻笑,花灼愣怔怔,擡头对上梁善渊一双微微弯起的凤眸,‘她’眉眼之间勾满欲色,唇上一片水光潋滟,似艳鬼一般勾魂摄魄,垂眸注视着花灼僵持不动的指尖,竟似带几分期待般,

“害怕吗?”

“可是碰了我,公主就能知道,善渊究竟藏了什么秘密,”

梁善渊的声音很轻,俯身凑近了她,二人气息交织,床幔内满是清苦药香,‘她’冰冷的手紧抓着花灼些微发颤的手,漆黑眸间满是欲.色,吐息在花灼耳畔,“公主就半分也不好奇吗?”

明显的男声。

花灼只觉脑内好似有根弦断裂一般,她手立时一挣,估计是下意识的力气过大,竟从梁善渊的手中逃了去。

花灼瞪着一双微圆的杏子眼。

“你出去。”

梁善渊黑眸盯着她片晌,微眯了一下眼睛。

“我让你出去!”

花灼浑身都烧的厉害,如此冲击,竟要她回不过神来,抓起手边的软枕便扔了出去,“出去出去!你快出去!”

少女背过身子,趴到床褥里,呼吸些微发颤,未出阁的女儿家,被吓得不轻。

她雪白的后背大片袒露,墨绿色小衣的系绳,一根搭在腰间,一根搭在后颈。

梁善渊目光晦暗不明,手拿着沾满少女浅香的金丝绣凤凰软枕,另一手搭在少女裤腿露出的半寸小腿上。

体内疼痛不在,只余骨断的小指些微残痛犹存,他伤手寸寸拂过少女的小腿肉,只觉欲念攀升。

鬼本是人,人终将成鬼,情.欲.爱.欲,世间人之常理的一切自然都无法逃脱。

他真身每套一层壳子,对自身感知便会减轻许多,平日里疼痛相伴,百年前无疼痛之时,也只喜杀人解闷,凌驾于凡人之上。

世俗欲念,在他看来,低俗无用,是人身最不该存有的,耽误于那虚无之物的愚蠢之人,甚至活着都碍了他的眼。

本该是如此的。

梁善渊指腹掠过少女若玉脂般的小腿,床幔内暗不见光,模糊了一切,却未掩过此女肤色的白。

他低下腰身,附到少女身后,在其耳畔低声,

“你明明也有感觉,为何要避我?”

花灼将自己通红发热的脸埋的更深,呼吸都些微泛着颤。

“我......我害怕,你快走行不行!”

忽然得知他并非女儿身,这变故本就足够要花灼心下惊恐,这消息如此突如其来,且花灼如今身体怪异,太需要独处理清思绪。

可偏偏梁善渊就是不走。

“怕什么?”他竟笑了,压在自己身后道,“你心悦亲兄,豢养面首,还与那蠢世子不清不楚,干下这么多寻常姑娘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还会怕?”

花灼咬紧了唇。

却觉其冰凉的手忽的落上自己腰身,穿进腰间系着的墨绿色小绳里,花灼眼睫一颤,忍不住轻唔一声,心下难免含满对未知的恐惧。

“对比公主,善渊才是白纸一张,整日被你如此欺负便罢,公主还故意穿这样少,真要怪善渊会错了意吗?”

“本来!本来就是你会错了意!”

花灼不敢动,生怕自己一翻身,后背的小衣系绳就松了,她趴在锦被里,双手紧紧攥着,眼眶含泪,“我才没有你说的这么坏......!”

“是吗,”梁善渊的声音很轻,含着过重的气息,“可我不信。”

他一只手自花灼身后过来,盖住花灼的眼睛,“得罪了,别回头啊......”

被遮住眼睛,一片漆黑之中,反倒听力与感触越发灵敏。

衣衫浮摆间,渡出一片苦涩药香,那是他常年在药房染上的苦香。

耳畔是轻唔低吟,恐怕女儿家亦不可相比,持续却并不太久,可听在花灼耳中,只觉若幻梦一般漫长,又觉实在过快了些。

腰间泛凉,花灼一惊,脸忍不住深深埋入被褥里。

梁善渊似是轻轻笑了。

“公主害怕,善渊便先走了,待公主不怕了,善渊再来服侍公主吧。”

他调节了气息,花灼始终未动,脑海乱成一团,听他似又说了句什么,花灼没应声,只垂着脑袋趴在床榻里。

再稍回过神来,转过头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