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跟巫年说的,而且还是用当地的方言。
但不巧,程所期小时候曾被人特意教学过一些当地的语言。
巫年回头看向程所期,似乎在他那张清冷白皙的脸上,看出了他内在里其实是个好人的本质。
“先生也是外乡人,他不也是好人吗。”
巫年常常挂在嘴边所说的先生,似乎很有分量。
那青年被噎了一下,一直没走远,躲在门边偷听的乌赛没忍住又冲了进来。
颇是恨铁不成钢的教育这个傻弟弟:
“保吉阿那说得对,不是每一个外乡人都像先生一样是好人的!”
“可他不坏啊。”
程所期表面装着听不懂的模样,乍一听到这么天真无邪的话,别说他两个哥哥了,就连他都愣了一下。
看来那个先生光教他真善美了,没教他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,以及外乡人不是人人都是好人。
至少他就不是——程所期中肯的给自己评价。
青年可谓是痛心疾首:“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坏?他不坏怎么会把你糟践了!”
嗯?
这糟糕的用词。
巫年辩解:“阿那,你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你看看,这就维护上了,我就说都是这外乡人的错。”
乌赛不满的跟旁边的保吉告状。
保吉极其古怪地瞥了程所期一眼,才问巫年:“你老实说,是不是他哄骗你跟他搞……的?”
搞什么?
搞颜色?
看乌赛的表情,程所期觉得保吉说的应该没有这么委婉,不过听在他耳朵里,反倒因为一知半解,而达到了诡异的净网效果。
要面不改色装不懂的,听别人当着自己的面,讨论自己跟人搞黄色的事,没点心理素质还真是容易露馅。
巫年就还是太年轻,听完红着脸偷偷瞧了程所期一眼,见他一脸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的模样,才放心的把视线挪回去。
“阿哥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那你说,是你在
用词呢估计不是这个用词,但程所期有限的方言水平和察言观色后准确的猜测,还是勉强能够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。
不过这位看起来正义秉然,瞅面相绝不像弯的保吉,居然懂得还挺多……
到底是谁说此地民风不开放的?
程所期掀起眼皮朝巫年看去,见他也瞥了自己一眼,支支吾吾好半天,才跟他阿那说:
“……我在
真乖!
程所期满意了。
尤其是看见前一秒还想揍他的乌赛,后一秒一脸自家好好一颗大白菜,怎么就被猪给拱了的气恼和痛心,顿时就更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