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屋藏‘娇’
相一徳奔跑在校园里,因为富翀刚才在电话里说了,如果十分钟内不出现到他的面前,就把他的腿打断给憨憨妹妹熬骨头汤喝。
跑到大门口一擡眼就看到扎眼的一人一狗,富翀穿着一件驼色风衣,带着墨镜站在电线杆旁边,长腿旁边是带着粉色嘴套的憨憨妹妹,油光锃亮的毛发在风中飘扬。
一时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更张扬!
相一徳站到富翀的旁边,拉起他的手腕看看时间:“刚刚好。”
富翀把自己的手腕收回来,擡手削了他一巴掌:“冻死了,赶紧走。”今天这风就跟不要钱一样拼命的吹,还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就穿了件风衣,相一徳倒是聪明已经套上羽绒服了。
就算是顶风跑了一路,鼻尖上都还冒着细汗。
“你要跟我换衣服吗?”
“不换,丑死了。”富翀往身上裹紧风衣,拉着一直围着相一徳摇尾巴转圈圈的憨憨妹妹往前走。
相一徳看到憨憨妹妹挤到俩人中间,就赶紧换到富翀的另外一边,虽然他已经没有那么害怕憨憨妹妹了,心底还是有些杵,偶尔还能跟富翀一起遛它。
热情的憨憨妹妹看到相一徳跑到另外一边了,又跟着换了位置,继续挤在俩人的中间。
相一徳快走两步又换了一边,这次就直接肩膀挤在富翀的肩膀旁边,俩人挨的紧紧的,憨憨妹妹挤了半天没有进去,嘴里发着:“啊呜呜啊呜呜。”声音的表示抗议。
可惜抗议无效,就连自己的主人都没有帮它的意思,只好摇着尾巴回到主人的另外一边,有样学样的挤着富翀的腿走。
富翀就像是个夹心饼干一样被一人一狗夹在中间,富翀还是心疼自己狗子多一些,擡手拍拍憨憨没米的狗头安抚一下,被相一徳看了一个正着:“偏心。”
富翀正对着憨憨妹妹散发自己的人格魅力,没有听清相一徳说话,便转过头问:“什么?”
相一徳看了看一旁的憨憨妹妹,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想法:“偏心。”
“草,我怎么偏心了?”富翀的手还在憨憨妹妹的头上。富翀顺着相一徳的视线看看憨憨妹妹头上的手,一脸无语的看着相一徳:“你他妈的神经病吧?狗的醋也吃?”
“没吃他的醋,你喜欢它比喜欢我多。”
富翀:“………………。”这熊玩意撅着嘴像什么样子?
“你他妈的多大了?”
相一徳不说话,撞撞富翀的肩膀,半晌才小声的提了个要求:“那你也摸摸我的头啊,你只摸它的头不摸我,不就是偏心吗?”说完相一徳就把脑袋凑过去。
富翀用刚摸过憨憨妹妹狗头的手,复上相一徳的大脑袋上,敷衍的扒拉两下:“行啦吧。”
相一徳瞒足的勾起嘴角:“嘿嘿,你摸它一下就得再摸我一下啊下次。”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现在的相一徳吧。
“它晚上睡狗窝,你以后也他妈的睡狗窝去吧。”富翀觉得相一徳最近的状态不对劲儿,不仅动不动的沾酸吃醋,还跟个没了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,动不动就往他身上围。
甚至还提过一次上课的时候想要跟富翀坐一起,不过被富翀给拒绝了,就这噘嘴噘了一天,晚上富翀黑了脸才算是哄好。
“你睡哪我睡哪?”相一徳这个不要脸的东西。
“我晚上回家。”富翀凉凉的开口。
相一徳扯扯他的胳膊,在外面他不敢上手搂富翀,只能干着急:“那能不回去吗?”
“不能,今天我哥他们一家三口回家吃饭,你说我能不回去吗?”
相一徳反应了一下又提高声音又开口:“所以你现在过来,是为了陪我,因为晚上过不来了,对吗?富翀。”
“不是,你想多了。”他就是出来遛憨憨妹妹一不小心就遛到这里了,顺便过来吃个饭而已。
仅此而已!
他家在城西,开车还要走四十多分钟的距离,这么长的距离遛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,看着也不像是遛过来的。
相一徳上扬的嘴角已经咧到耳朵哪里了:“哦~”
“哦个屁。”富翀给了他一手肘。
相一徳捂着被怼了一手肘的胸口:“好疼啊富翀,你帮我揉揉。”
“想死呢是吧?”富翀挑眉,这只是一句简单平常的威胁,不是被看穿后的恼羞成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