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人说:
“我,我女干淫过几个女人,完事后她们都自杀了。”
一个长着络腮胡,身材强壮的人说:
“我和几个人之前往返两座城池之间送信,路过了一户人家,见有一老一小两个女人,就把她们……至死,然后一把火连同房子都烧了。”
一个一个长相还不错的人说。
“我是个孤儿,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收养,因为嫉妒家里的亲子,就将对方害死,顺理成章占了所有家产。”
“我偷过街边摊贩的一张饼。”
“小时候尿过床算吗?”
一个又一个的人开始阐述自己的罪行,他们听到自己说的话,面色惊恐,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去说,有些人的罪行罄竹难书,有些人的罪行小到几乎可以忽略。
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没什么必要计较,至于其他……
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,就会有什么样的狗。
“我手上不沾无辜之人的鲜血,很可惜,你们并不无辜。”
藤原宗秀缓缓拔出刀,耳边听着这群人说的话,脸色也变得冷到足以冻死人,他不会杀无辜之人,却也不会任由该死的人还继续活在这世上做坏事。
“——锵!”
日轮刀出鞘,银色的刀光在眼前一闪即逝,鲜血紧随着落在了雪白的雪面上,温热的血液融出了一片血色的空洞。
十几个人就这样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,再也没有了声息。
这些底层武士的武艺都不怎么样,藤原宗秀几乎都没费什么功夫就将其轻松处决。
他掏出一块帕子仔细擦了擦刀上沾着的血,随即收刀入鞘,转身进屋前又看了一眼呆立在原地的剩下的几名武士,冷冷的说道:“将尸体都带走。”
“还有,告诉你们都主人,我会去找他的。”
接着就关上了门。
几名武士打了个寒颤,见识了对方诡异的手段,又眼睁睁看着同伴们不到一回合就死在了那个男人的刀下,心底已经是十分恐惧,更加分毫不敢违背对方的话。
因为人数上扛不走这么多的尸体,又不想来回回到这里,他们立即便将那些尸体的裤腰带解下来,绑成一根长绳,最后将尸体都绑在了身上一齐拖走。
第二天一早。
几个幸存者战战兢兢的将藤原宗秀的话带给了那名武士。
而武士在看到了那些尸体脖颈上一刀毙命的刀口后,想到藤原宗秀竟然还想要来找他,当即便有些后悔不叠。心道不过是一个女人,就算让给对方又能怎么样?他竟然因为一时之气和这样的人交了恶,这可怎么是好?
他心烦意乱的将手下都遣了出去,着急的不断来回行走,不一会儿,猛然间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。
“我怎么忘了府上今天还来了一个大人物!”
对方肯定能解决了那个人。
武士当即就越过了门边候着的一群侍从,绕过院子前往了家中的客房,接着恭敬的敲了敲门。
“冢原大人,在下有要事求见。”
屋内正在擦拭刀剑的老人看向门的位置,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进来吧。”
安部具无当即打开门走进了屋内,还未等说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老人的面前:“冢原大人救我!”
冢原卜传皱了皱眉:“什么事竟然将你逼到这种程度?”
面对这位享誉盛名,甚至还是当代将军足利义辉老师的剑圣,安部具无不敢有丝毫不敬,说起来如果不是对方一天前游历的至此,就在他的家中休息,面对藤原宗秀的威胁他甚至都没有什么解决办法。
那人再如何厉害,又岂能抵得过剑圣?
况且这位剑圣可不单单只是剑圣,对方不仅自身享誉盛名,所教的徒弟也无一不是大人物,即使藤原宗秀是什么大家族的人,也绝得罪不起这样的人物。
况且就算真的是什么大家族的人,又岂会抱着孩子流落到这里?即使真的有出身,估计也只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家族的。
只要冢原卜传肯出手,那个人一定死定了!
冢原卜传,日本历史上就存在的剑圣。
这个人究竟如何不重要,重要的是足利义辉和细川藤孝都是他的弟子,看过信协的应该知道这俩人。
足利义辉就是三郎带着犬千代几个人花枝招展的拜见的将军,然后就是这个将军在听到三郎“请把天下让给我”“如果不除掉足利家就得不到天下,那就只能消灭掉了”之类的话后,不禁没有生气,甚至还给了三郎一把刀(池田恒兴都跪了hhh)在三郎要求给妻子归蝶也带礼物的时候也依了,最后获得了三郎的好人卡
细川藤孝就是那个三郎画了个简笔画富士山,刚开始还很不屑,毕竟画的真的不怎么样,但听三郎说是自己画的之后,立马就跪地称赞画的如何有意境的那个人(收获了旁边的池田恒兴一记看舔狗的不敢置信的眼神)(总之是个信长厨)
当然,如果这两个人都不知道的话,玩过刀剑乱舞的话接下来的话应该就有实感了。
因为足利义辉是三日月宗近的现任主人(按照我的设定是这样。另外对方今年才十七,历史上比信长还小两岁)
三日月宗近,在足利义辉被松永久秀(信协中也是个穿越者,还是个纹身的黑邦人士)杀死之后,这把刀就落入了三好家,后来被献给了丰臣秀吉,对方则给了自己的妻子北政所宁宁,于是和一期一振就有了夫妻刀的说法。
当然,上述并没有史料依据,只是一种说法,其中关于三日月宗近这段时间的下落还有好几种说法,不过本文是采用了这个设定,毕竟我还综了刀乱。
接下来剧情开始极速逆转,宗秀都想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