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婆子在一旁劝慰,“夫人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当,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向表姑娘交待。”
王夫人真是气糊涂了,竟把这一茬给忘了,与徐婆子商量一番过后,才让人去把林衣衣叫过来。
林衣衣等了这半个月,一直等不来方万良前来下聘,就知事情有变,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。不过当王夫人说出真相时,她心里其实还是无法接受的,就跟木桩似的坐在椅子里,好半响没动一下。
王夫人见了难过,抹了抹眼睛劝道:“没了方万良,还有李万良、张万良等等,相信姨母,一定会再给你挑一个称心合意的。”
林衣衣闻言,吸了下鼻子,忍不住为方万良说话,“我看人不会错的,我猜他定是被人威胁了才会取消与我的亲事,姨母何不再派人仔细查探一番呢。”
王夫人想了想,觉得她此言有理,点了点头,“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回头我再让人查一查。”
从王夫人屋里回来后,林衣衣便不吃不喝躺在床上默默伤心流泪。阿香和桃子见劝说无用,商量过后,一个留下照看她,一个去向沈薇求助。
沈薇得知了林衣衣的情况后,二话不说赶来探望她。
“你这又是何必呢,为了一个抛弃你的男人真不值当。当初你就是这么劝我的,怎么轮到自己就犯糊涂了呢。”
林衣衣想说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见她不说话,沈薇又道:“既然那男的背信弃义,你就找一个比他还优秀的,让他后悔去罢。”
林衣衣觉得事情根本不是这个样子,但又不知道跟沈薇怎么说,起身坐起,拿帕子擦了擦眼睛,故作坚强道:“哭过就好了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你能想的开甚好。”沈薇握了握她的手,“过两日有庙会,我带你去逛逛。”
林衣衣哪都不想去,婉言谢绝了。
待沈薇离开后,她这才起身去沐浴洗漱。出来时见阿香正在打瞌睡,出声道:“阿香,你先去睡罢,这里有桃子伺候我就行了。”
阿香实在困的不行,就去睡了。林衣衣在妆镜前坐下,等桃子为她绞发,却迟迟等不来,不由得心生疑惑,一转头,只见沈澈靠着书架,正低着头把玩手中的绵巾。
林衣衣心里一惊,起身就要往门口跑,然而被他识破动机,抢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去路,害得她不得不往后退,直到后背抵住一面墙。
“二表哥,你怎的回来了?”他不是已经被赶出府了吗?
面对她的惊慌失措,沈澈一把拽过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腰,使她整个人不得不紧密地贴着他的身体,方俯首凑近她的耳朵,邪恶道:“我想来看看你,不行吗?”
林衣衣在他怀里做垂死挣扎,“表哥已经看过了,请快些离开,否则我就张嘴喊人了。”
只见沈澈面色一变,一把将她推到墙上,凶狠地压住她,“你以为我会怕?正好你把大家都喊来,看我是怎么上你的。”
林衣衣实在忍无可忍,一把掌挥到他脸上。不想他却没有躲,硬生生受下了。
只见他用舌头顶了下被打的半边脸,笑得十分邪魅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阴狠道:“表妹打也打过了,接下来是不是该算一算你哄骗我的账。”
林衣衣惊慌地摇着头,脖子难受的说不出话。
沈澈见状,丝毫没有手软,一把撕掉她的外衣并里衣,露出圆@润莹白的肩,一口咬下去,疼的她尖叫连连,惊动了正要歇下的王夫人。
待王夫人领着人赶来,林衣衣的肩膀已经血肉模糊,衣衫不整地蹲在墙边瑟瑟发抖,而沈澈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王夫人见状,可把她心疼坏了,命人赶紧去请女医。女医瞧过林衣衣的伤后,拿出一瓶药粉,轻轻洒在伤口上,嘱咐道:“伤口挺深的,别碰着水,否则会溃烂。”之后又叮嘱一番才离去。